小猪呼噜噜

爱师哥爱小庄,野心不大,你和天下

【卫聂】养虎为患(十四)

鬼谷神君驾起祥云,御风而行,不多时便见一处高山。 

深深谷壑,处处青苔,千峰耸立,万仞巍峨。 

日光探入幽谷,薄雾轻锁重重苍翠。 

细雨浅含黛色,青烟酒遍青青松柏。 

奇花瑞草遍野,修竹茂松长青。 

幽谷鸟鸣轻灵,甘泉细流悠然。 

 

鬼谷神君飘然来至一处洞府,洞门紧闭,杳无人迹。 

崖头耸立巨石,上书十个大字:灵台方寸山,斜月三星洞。 

 

鬼谷神君正要迈步上前,却见洞门缓缓开启。 

一位长者浅笑而来,身形颀长,面貌出尘,丰姿俊逸,法相庄严。 

来人便是菩提祖师。 

鬼谷神君笑道:“祖师法力无边,我随性至此,祖师似是早已料到。” 

菩提祖师浅笑道:“数日未见,老夫正想邀神君品茗对弈。”

 

鬼谷神君含笑道:“幸得老友惦念。不知是否叨扰老友登坛讲道、讲经授徒?”

菩提祖师淡淡道:“我那些小徒,资质平平,他们需加勤勉,方得造化。”

 

鬼谷神君与菩提祖师并肩而行,来至洞天深处,层层深楼宝阁,片片玉宫月瓦。 

枯藤缠老树,琉璃映白虹。

鸾凤鸣长空,金狮啸苍穹。

 

瑶台之下,肃立数十位清秀仙童,俱在用心参悟大道,研习法术。 

鬼谷神君心中腾起些许羡慕:别人家的徒弟如此安静,我家的徒弟整日闹腾。 

 

行至静室幽居,日影幽幽,茶香阵阵。 

落座之后,菩提老祖斟了茶,淡淡道:“前几日神君下界,今日神君精气甚佳,想必是寻到了小徒弟。”

鬼谷神君暗道:我这是被两只虎崽气得。

鬼谷神君饮了口茶,道:“两只小徒渊源颇深,时机到了,自然可寻。祖师众多弟子文武兼备,来日可期。”

菩提祖师浅笑道:“天界众神,修道万年仍未大成的不在少数。神君飞升虽只千年,却已历数道天劫,修得大道,位列正神。鬼谷之人各个资质非凡、品貌甚佳,恭喜老友再得爱徒。”

鬼谷神君拱手道:“祖师过誉了,我自凡间飞升,能与祖师交好,实乃幸事。”

 

鬼谷神君坐了片刻,想到两个弟子,大徒弟纵着,小徒弟横着,便有些头疼,缓缓道:“小徒资质尚可,只是与他师哥颇为。。。”

本想说缠绵,鬼谷神君思忖片刻,只好道:“颇为交好。”

菩提祖师含笑道:“兄友弟恭,甚好甚好。”

 

鬼谷神君想到两个徒弟好到睡一个被窝,立时有些为难,蹙眉道:“两个小徒极是投缘,是否会。。。耽、耽于情意,懒于修习?”

菩提祖师从未有过这种烦恼,略略思忖,深觉有趣,悠悠道:“老友的两个弟子有宿世姻缘,自然极其亲厚。我虽未见老友的幼徒,但观盖聂品行,定会用心参悟。少年人总有些傲气,日后两位弟子必然争高下、论长短,体悟大道,修成正果。”

 

鬼谷神君想到小庄眼中,众生都是废物,只有他与他师哥是好的,便稍稍放下心来。 

转念一想,幸好聂儿是男子,否则以他和小庄的情意,不出几年,大概虎崽都生了几窝。

鬼谷神君这才放下心来,多亏聂儿不会下崽,与小庄情厚些,倒也无妨。 

 

鬼谷神君看着对面饮茶的菩提祖师,心中忽觉宽慰:当年是谁的徒弟大闹天宫?反正不是我徒弟。 

鬼谷神君略略抬手,掌中便现出两个陶坛,笑道:“此为我做弟子时,在鬼谷树下埋的梅花酒,已有千年。此番回去便取了两坛,小小心意,还望祖师笑纳。”

菩提祖师笑道:“多谢老友惦念。”

 

 

 

盖聂抱着紫金小虎在天界游历一番,此时已是金乌西沉,银盘高悬。

熠熠星光如细沙般铺陈在夜空中,似萤火,似玉带,美不胜收。

卫庄第一次从天上看银河,只觉流光溢彩,瑰丽非凡。

 

盖聂望着银河,淡淡道:“昔年天帝之女极擅织锦,名唤织女。一日与诸仙女下界嬉乐,在河中洗沐,被牛郎所见。牛郎对织女一见钟情,便偷了她的衣裳,织女遍寻不得,只得留在人间,后与牛郎相依相伴结成夫妻。”

盖聂顿了顿,惋惜道:“天帝和王母得知牛郎织女恩爱成亲,十分震怒,抓走了织女。王母拔下金簪划下天河,牛郎织女被阻隔在银河两岸,默默悲戚。幸有喜鹊相助,王母允准二人每年七月初七于鹊桥相会。”

 

盖聂叹道:“与心上人互相牵念却不得相见相守,实在令人惋惜。”

毛爪搭在盖聂肩膀,紫金小虎嗷呜道:何谓心上人?

盖聂轻抚虎背,对卫庄温和道:“心之所向,情之所钟,古人云,彼采葛兮,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。”

盖聂仍在为牛郎织女的际遇伤感,但这些愁绪很快便被紫金小虎一爪子拍得影儿都不剩。

 

盖聂垂首看看师弟按在自己心口上的毛爪,颇为无奈。

紫金小虎不满师哥伸手捏住自己的爪,不悦地嗷呜。

盖聂无奈道:“小庄,你自幼长在林间,不知天界人间皆不可与旁人太过亲近。即使是熟知之人,亦不可触碰胸腹,尤其是。。。”

盖聂顿了顿,正在措辞,便感到卫庄的尾尖戳上了自己双股之间。

卫庄心道:有趣。

只见卫庄一边得意地浅笑,一边用尾尖来回逡巡。

盖聂:。。。

 

紫金小虎嗷呜:师哥,软的。

盖聂:。。。

盖聂暗自隐忍,捏了捏紫金毛爪,淡淡道:“小庄,不可无理。”

卫庄能够感到小师哥并非如师哥一般平静,于是戳得更愉快了。

盖聂:。。。

 

盖聂担心师弟恼怒,因此并未用法术止住他。

紫金小虎看到师哥松了捏着自己小爪的手,转而去捏自己的尾巴,卫庄微微一笑,将毛爪按上盖聂的胸膛。

盖聂:。。。

 

盖聂一手托着毛球的屁股,一手捏着乱动的虎尾,无奈道:“礼为天之经,地之义,民之行,人人遵从,天下方安。即使是亲近之人,亦不可逾矩。”

紫金小虎舔了舔盖聂的耳垂,嗷呜道:师哥放心,我只摸你。

盖聂:。。。

 

盖聂抿了抿唇,无奈道:“小庄,我是你师哥,要兄友弟恭。”

卫庄听闻,愉悦地顺着耳垂,一路舔到盖聂的脖颈。

柔软的舌尖濡湿了一道水痕,所过之处,传来一阵痒意,盖聂不禁颤了颤。

卫庄对师哥的颤抖颇为满意,舔得更欢了。

盖聂:。。。

 

盖聂心中慌乱,不敢耽搁,急忙御风而归。

卫庄窝在盖聂颈窝里舔了一路,甚是愉悦。

细细密密的悸动将盖聂裹住,盖聂轻轻推拒着卫庄,脖颈却在微凉的夜风中愈发湿热。

 

盖聂将卫庄带回为他备好的偏殿,但紫金小虎不情不愿,牢牢扒住盖聂的衣襟,低低地嗷呜。

盖聂无法,只得将师弟带去自己的殿宇。

 

紫金小虎一到殿中,立刻跳下来向寝殿窜去。

盖聂:。。。

待盖聂来到内室,见紫金小虎揣着手趴在床榻上,眯着眼睛对自己打了个哈欠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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